【哈德】Love's Prattle.情话
简介：十七岁的少年英雄在星际站台上遇见了陪伴他一生的那个沉默的人。
OOC，乱写，很迷，小学文笔，字数6000+，没有逻辑，格外沙雕
今天的故事很无聊，而我怎么越来越短了（哭了）
※相同的剧情我写过其他cp，如果介意的话请慎入
在变辣鸡的道路上日益走远
启发于：星球日记
文/山鹊
“一艘船孤独地航行在海上，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它只是向前航行，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
——莱蒙托夫
他是移民到格兰芬多星的。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空间驿站。那一年我十七岁，送我的朋友多比离开这里，而他提着他的行李箱一言不发地走过来。当时我正隔着一层玻璃盯着检票口，看着多比拎着快有他本人高的箱子，我猛地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他身材颀长，一头柔软的金发搭在前额上，整洁的衬衣和黑色的裤子勾勒出了他的腰际，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的到。
等到他也走到了玻璃窗前，我才具体地看到了他的长相。
他面容有些秀气，脸色苍白，下巴尖削，但掩盖不住那些举手投足间都让人错不开眼的气质，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抬头浅浅地看了我一眼便扭过了头去，混进人流里消失了。
看不到他的眼睛了，我的心里一瞬间有些泄气般地懊恼。
那是双漂亮的眼睛，浅灰色，很干净。
我垂下头去，想着看到多比乘坐的那架飞船平安地飞离格兰芬多星的上空就回家去吧，但很快我便从玻璃窗的倒影上看到了另一个人——
高挑瘦削，脸色苍白，一头柔软的金发。
他正微微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很厚的留言本。
我转过身去，弯下腰去看他写的字：“什么？”
「你是空间驿站里帮忙托管行李的人吗？」
“不是。”
他挑了挑眉，又在留言板上快速地书写起来。很快我便收到了他的回复：「抱歉，太唐突了」
给我看完后他就要转身离开，我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很细，我甚至不着痕迹地轻轻捏了捏。
“如果您是需要帮忙的话，找我就够了。”我冲他笑了笑，“我叫哈利·波特，你应该听说过吧？霍格沃茨星球战役后我总是被别人‘救世主’‘救世主’地叫，所以我想帮帮别人应该是我的义务。”
就这样，我把这个人带回了我的家。
赫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但还是安安静静地听我讲完了和德拉科·马尔福的故事，也就是那个被我从空间驿站里带回家的人的来历。
“移民到格兰芬多星？我可没见过什么其他星球的残疾人移民到格兰芬多星这种生存竞争残酷的一线星球来。”
“嘿，赫敏！谁说他是残疾人了？”我有些责怪地看着她，“德拉科是从斯莱特林星来的。”
“好吧，斯莱特林星？”赫敏无视了我的眼神，她耸了耸肩，“不是我说，这和你收留了个哑巴有什么区别？我真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喜欢给自己找事的人。”
这一席话我不久之前刚从住在我对门的兄弟：罗恩·韦斯莱、赫敏的男朋友嘴里听到过，而我也不想再和别的什么旁人谈论德拉科的事情。他们无非是觉得我收留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罢了——毕竟，毕竟他来自斯莱特林星。
斯莱特林星的人一生只能说十句话。
他们的声带只能振动十次，就像普通人的脱氧核糖核酸端粒损耗一样，当他们的声带振动次数耗尽时，他们的生命就结束了，不论这个生命多么年轻。
“斯莱特林的人必须要有清醒的头脑。”赫敏眯起眼睛盯着被我关起来的门，“他们必须得计划清楚，什么才是他们这一生要说出口的，而什么只需要比划或者书写。”
“我知道。”赫敏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很想把德拉科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毕竟那样漂亮的眼睛已经很不多见，像是我这十七年都不曾见过比他更透亮的灵魂一样：“我完全可以和德拉科书写交流——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会去学习手语的，我希望那不会很难。”
“你疯了吧，哈利。”赫敏像是真的生气了，她翻了个白眼，站起身绕过我向门口走去，还不忘记撞一下我的肩膀。她拧开门锁，最后瞥了我一眼：“留不留他随你的便，但之后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明白赫敏为什么生气，她是担心德拉科会成为我的负担。
我看着她关上了门，窗外一定是略过了一阵风，将栽在很远处的那些小扇子一样的银杏叶吹到了我的窗前。
很多斯莱特林的人一辈子精于算计，不敢开口去消磨自己宝贵的生命，临了了都没有说够他所拥有的十句话。
我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德拉科在格兰芬多这样奔忙而急躁的星球能做什么呢？我甚至什么都没想，就把他留了下来。
我拉开门把手，看到德拉科就靠在墙上等我出来。
他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留言本：「你朋友和你吵架了？」
“不，不算吧……”我支吾了一会儿，对德拉科说：“你要试着在格兰芬多找工作吗？不管怎样，在你找到工作之前，都可以直接住在我家。”
「哦，那可真是多谢」
我二十七岁的时候，德拉科已经在我家住了十年。
倒不是德拉科一直不想花钱租或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只是我私心一直想要把他留在这里，让他别离我太远，而那一天他看着我半晌，最终还是沉默点头，把自己留在了我身边。
超乎所有人的意料，德拉科在格兰芬多这样的星球都能活得出彩。他成了一个剧团的哑剧演员，因为面容出挑、演技出色，偶尔他们的团长布雷斯也会聘请专业的配音演员来为他精彩的表演搭配上语言情绪。
我坐在观众席上，随意翻看着德拉科塞给我的话剧宣传单。
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德拉科对哪一场戏这么上心过，有时候我从厨房的窗户看过去，都能看到他在后院里练习动作和表情——剧本是十年前的霍格沃茨战役，我击败了想要统一霍格沃茨星系的伏地魔的那次战役，而他扮演的是一个重要的食死徒：伏地魔的手下。
而他演的很好，我轻轻笑了笑。格兰芬多星的救世主家里养着一个食死徒，听起来很有意思。
灯光暗下来的时候，我看到德拉科踏着不拘的步伐走上了舞台，手里拿着一柄短剑。
他正站在高高的天文塔上，没有温度的雪花掠过他的发梢和鼻梁，他手中紧紧攥着短剑，站在幕后的配音演员在朗读他的台词，我却始终觉得违和。
我花了十年时间看过他的每一场表演，可我从来没听过他的声音。
“属于”他的声音太过低沉了，我想，这一点儿也不配他：“我们是食死徒，有喜欢的东西，就应该都占领回来。”
我看到德拉科忽然朝着观众席看了过来，目光的焦点不偏不倚，似乎就是我的眼睛。
他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我忽然很想知道：我想听他用他的声音对我说这些台词。
等到德拉科演完了他在最终决战的混乱中殒命的食死徒后，我便对话剧失去了兴趣，德拉科的台词却始终环绕在我的耳边。
“有喜欢的东西，就应该都占领回来。”
话剧结束的时候，德拉科已经卸了妆，站在剧院门口等我了。
初春的夜里很凉，我和德拉科肩并肩地走在回家的那条小路上。
“不得不说，你的演技真的越来越好了。”
「是救世主想要讨伐杀死的食死徒形象？」
路灯有些昏暗，我贴近了他去看留言本上的文字。他的留言本在来到我家的第五年后，最后一页终于在和我的交谈中也被用完，于是我自己制作了一本新的给他，尽管他一直嫌弃我做的东西丑到不行。
等我看清字体时，我的头已经顶到了他的胸膛上，可以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
“你不用演也很像一个我要讨伐的食死徒。”他的心跳和他脆弱的声带不一样，它强壮而有力地奔突，“不过要是我喜欢这个食死徒可就不一样了。”
我听到他的心跳变得很快，听到他吸了一口气。
我抬起头，看着他被夜灯扫过的眼睛：“我喜欢你，德拉科。”
德拉科眨了眨眼，然后笑了起来。他也像我一样弯下腰，用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我知道啊。」
我三十七岁的时候，德拉科最后一次出演食死徒，便辞去了话剧演员的工作。
他的话剧团来找过我，布雷斯想让我帮忙劝劝我的爱人不要离开，最后德拉科自己出来见了他们。
德拉科当时坐在沙发上看着布雷斯，他笑得很开心，眼角那些平时看不见的细纹都出来了：「我很抱歉，但我不会再出演食死徒的角色了。」
“为什么？”当时布雷斯·沙比尼皱着眉，语气活生生像是丢了一整个古灵阁金库的金加隆。
「我做够了，」德拉科的笔尖顿了顿，墨迹在纸上晕开了一片，「我的爱人是这个星系的救世主啊。」
“所以？”布雷斯和我都看向德拉科，他偏了偏头，金色的头发蹭过颧骨，落在他的耳畔：「所以我不想再让他有一个‘食死徒’爱人了。我以前的确是伏地魔的手下，但现在不是了，沙比尼，这不是我和哈利想拥有的东西」
那一天是我第一次知道，我怀里这个人曾经真的站在我的对立面过，他真的是个食死徒，最后才来到了格兰芬多星——
落进了我的尘窗里。
从那之后我的生活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只有他的金发同灰眼睛。
那天我们一起送走了布雷斯，他朝我们笑着。
“好吧，祝你们两个生活幸福。”他说。
我四十七岁的时候，去德拉科的故乡旅游。
我们来到了斯莱特林星，德拉科牵着我的手，走在人潮熙攘却寂静无声的街道上，路边是成排的行道树，每一棵都是代表着漫长岁月的银杏，他们扇子一样的落叶飘落在石砖铺就的街道上，像极了离我家不远处的公园里那一棵。只是他们多的是同伴，而我在格兰芬多星熟识的那棵树孤身一人罢了。
我看着德拉科，他的脚步迈得很大，眼神带着些像小孩子一样的天真和好奇。我本来想笑出声，却被斯莱特林安静的气氛所压抑，单是发出了几个轻轻的气音。
德拉科疑惑地回过头来看了我两眼，接着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拉着我走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我帮他整理好了被风吹乱的头发，“你在街上像个没出过家门的孩子一样。”
过了一会儿，德拉科就背过手来把他的留言本递给我：「我可不是你，一直留在家里，没有过背井离乡的日子」
我笑了笑，把他揽在了怀里。
他的腰有些弯了，还是很纤瘦，骨头顶在我的腰腹上，不是很疼。
德拉科闭上眼睛，一片从街道上吹过来的银杏叶落在了他的鼻尖和唇瓣上，正好像一把轻盈的小扇子，盖住了夏季刺目的光。
我弯下腰去亲吻他的额头，却猝不及防地亲到了他忽然伸过来的留言板。
「五十岁的人了，还像小年轻一样耍什么浪漫？」
看着他带着一副得逞的笑容把这些字写在留言本上，我撇了撇嘴，闭上眼睛靠在背后的老树上，将那片落在德拉科脸上的树叶混着夏天的光辉和清味折进他耳后的头发里，“你太不懂情调了。”
银杏这样的树最是年岁长久，像是我一直希望的、我和德拉科能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五十七岁那一年，一家出版社找上了我，他们想请我写关于很多年前伏地魔想要一统霍格沃茨星系，而我击败了伏地魔的那些事情的回忆录。
我接下了那些工作，德拉科在我身边开玩笑说我现在还是迷人的少年英雄，我没回答，而是转过身搂住他，“我是你的英雄吗？”
他点点头，在我脸颊旁边印下一个吻。
留言板横在了我们中间，我将它拿起来看了看，德拉科问我是不是还记得十七岁那一年的事情——「我猜凭你的脑子，早就已经忘记它们了，哈利。」
我只能点点头，因为我真的已经记不清了，时间过去很久了，那些点着灯油沸腾热血的记忆被岁月冷却磨平，只剩下一些斑驳的回忆被我记在心里，而我仔细回味片刻，我却仍然记得战争过后的那天，我送多比离开格兰芬多，一抬头看到的那个少年的模样。
于是德拉科对我露出一个嘲讽和揶揄对半的微笑，后来那一整本回忆录都是他写完的。
我记得每一件关于他的事情，而那些被我遗忘的、属于我的事情，都被他悄悄镌进记忆里。
我六十七岁的时候，种下公园里那棵老银杏树的园丁过世了，他的女儿把他的骨灰撒进了土壤里。正巧逢着秋天的风，那些扇面似的树叶如一场急落的鹅毛大雪一样填满了沟壑与渠塘。
我看着这那棵老树，叶子快要掉光了，身子却挺得笔直。
德拉科推着我的轮椅朝那棵树走去，他的留言本落在了我的腿上，我把它拿起来，「等到春来来了，就有新的叶子了。」
我笑了笑，不知道是我的眼睛宣告罢工，还是德拉科的手上已经没有劲了，我竟然已经看不清德拉科写下的字迹了。
“德拉科，陪我说说话吧。我已经老了，耳朵不好，我只想听你的声音。”
德拉科那边忽然安静了下来，他只是推着我缓慢地向前走着，穿过金色的、晨光一般的叶子雨。
我还是不适应用这样矮了一半的视野去看这个世界，而我的双腿已经不能让我继续奔跑。我和德拉科谁都不比谁谦虚，但谁也不能不服老。
过了很久，德拉科将我推到了那颗银杏树前，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叹了口气，心道到底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了。我忽然很沮丧，像是错过了什么珍贵的东西。那一刻，我想我是真的老了，却忽然听到德拉科说，
听到他说——
听到他说，“别担心，我们的生命会像这棵树一样长久，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哈利。”
那个声音颤抖着，很沙哑，很陌生，却带着我莫名熟悉的语气——是我年轻的时候一直认为德拉科该有的语气。
“……德拉科。”
我听到他发出一个回应我的气音。
我安心地拍了拍他的手，周身围绕着温暖的阳光和老年人身上安逸的味道。
他的声音好像还回荡在我的耳边，很多年之间所有的空虚似乎就这样被无形的声波给填满了，再没有其他更多索求。
我七十七岁这一年，格兰芬多的冬天格外寒冷。我躺在病床上，德拉科握着我的手，我费力地朝他笑了笑，却觉得我连脸上的肌肉都无法调动。
我的身体终于再也不听我的话了，而我除了在德拉科的眼里，再也不是什么人心目中曾经击败过黑魔王的少年英雄了。
“德拉科。”我颤悠悠地开口，德拉科看着我，戴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混合着我们两个人的体温，一边温热，一边冰凉。
“我爱你。”
我笑了笑，看着德拉科。他那满头的金发早已在我不知不觉中被岁月磨成了银白，恍惚之间我仿佛还站在空间驿站的看台上，抬眸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德拉科，见到我的爱人——他身材颀长，一头柔软的金发搭在前额上，整洁的衬衣和黑色的裤子勾勒出了他的腰际，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的到。
像是一颗星星一样耀眼又漂亮，不论多少年、多少岁，我都能一眼在人群里找得到。
我从来感谢命运把他送到了我的面前，从来不后悔带他回了家，而如果我能回到十七岁的那个白天，我还是会第一眼就喜欢上他。
我爱他。
——
哈利·波特轻轻地闭上眼睛，心率仪还保持着平衡，但德拉科知道，这样安宁的平衡不过片刻罢了。
他也知道，他的爱人，他的救世主再也不会说话了。
滴答滴。
德拉科想起他小的时候。
斯莱特林星的人一生只能说十句话。
他们的声带只能振动十次，就像普通人的脱氧核糖核酸端粒损耗一样，当他们的声带振动次数耗尽时，他们的生命就结束了，不论这个生命多么年轻。
他曾认为自己与众不同，而斯莱特林的人们应该活的更加随性一点儿，而不是像那些保守谨慎的人，等到生命的终末，都没说够十句话。
于是他小的时候曾毫不犹豫地浪费了他一半的生命，说过四句话。
“我将来要当个最幸福的人，不只在斯莱特林，而是在整个霍格沃茨星系！”
“将来我要有我最爱的人，陪着我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才行。”
“我将来肯定不会被困在这么安静的地方，我要离开斯莱特林，找个热闹的地方安身立命。”
“我将来要坐一艘最大的飞船，去最繁华的星球找个爱人。”
每一句都是将来，每个将来都和哈利有关。
还有一次很特殊，那是他很年迈的时候了。他贴在他的爱人耳边，用已经够不上好听的声音对他说：
“别担心，我们的生命会像这棵树一样长久，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哈利。”
原来他最后也变成了那些他最不赞成的、保守又谨慎的人。
他想活着，想一直活在哈利·波特身边。
德拉科闭上眼睛。哈利要走了，他最大的便利就是可以陪着哈利一起走。
他轻轻地张口，声音苍老而浑浊，甚至快要听不清每一个字的发音，却仍能感受得到这个人年青的时候是怎样的意气风发，他那个时候的声音该是怎样干净清澈。
他的头发已经变得苍白，看不出过去的颜色，眼睛也变得浑浊。德拉科想，如果这个时候哈利还能看得清自己的眼睛，还会不会像当年初见时一样喜欢上自己。
德拉科说，“我很后悔，你二十七岁告诉我你喜欢我的时候我没有说话。我应该说我爱你的，那样我们就都会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是什么养的声音了，那一定是个最值得留念回忆的珍宝。”
德拉科顿了顿。
“我真的放下过去的时候不是三十七岁离开话剧社，而是在二十七岁那一年，我看到你在做饭时透过窗户看我排练，你当时一边看一边笑，蠢得要命，一点儿也不像是我小时候觉得我会喜欢的人，可是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慌张，我发现我就是喜欢你。”
“你陪我回到斯莱特林的时候，我说我会带你走遍这个沉默的星球的所有美景。可是我已经不再是那里的人了，我不知道那些纵横交错的街道通往哪里，不知道瀑布、花束、礼物都在什么地方。但我身边有你，那个时候我想，原来我也是个斯莱特林的旅客，原来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故乡，因为你的身边是我停留过时间最长的地方。”
“我从来没想到你会走不动路，需要我推着你走。你和过去一样，喜欢帮助你的朋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里还是那个少年时举着长剑杀死过伏地魔的英雄。我那天告诉你我们的生命会很长，我们会像银杏树一样相伴很久。那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能随时陪你一起走。”
德拉科牵着哈利的手，他们皮肤的褶皱像是飞鸟俯瞰大地时看到的山峦峡谷，德拉科不再说话，他看着哈利逐渐苍白下去的脸庞，把头轻轻搭在了哈利轻轻起伏的胸口上。
心率仪急促起来，很快又趋于平缓，再平缓。
窗外飘过零零碎碎的几片叶子，德拉科伏着看他们掠过窗户，之后他阖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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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的话评论喵一声我就会出现啦
我的错别字让我笑成一只傻狗
